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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雕般的树

在那里有直立的山,有滔滔不绝的河水,有土长城,令人流连忘返……。保存完好的石头房子,有几百年的历史。老牛湾,坐落在山西与内蒙古相邻处比较隐秘的大山深处

在古长城的身旁,对应着气派的人造台阶,像极了刷新的八达岭,人造的“老牛湾”渡口在向世人炫耀着历史的光芒,据说,不日即将开张迎宾。到对岸停船上岸,古老的土长城一派苍凉:没有如云的游客,没有喧嚣的风声,静悄悄的正午,阳光的眼神沉默着,大山的目光默默的,远处干活的农夫的铁锹挥舞着。光山秃岭的两岸像刀劈一般齐,倒映在绿绿的湖面。草儿在摇摆着,蚂蚱在跳跃着,高高的酸枣树不留间隙地沿长城排开,红彤彤的小红果被尖尖的小刺护送向远方延伸。从老牛湾渡口花20元钱,乘船在十八弯兜一圈。这是内蒙古建造的,它像个参照物,映衬得更古老,更悠远……

是被上帝信手拈来,还是刻意宣泄?正午。大雁飞过,山雀在路上爬行,蚂蚱在草丛飞。杨家将与黄河和长城,在此交汇。乘船到对岸,古长城,很轻柔,没有苍劲感,两边长有红红的酸枣树,像红色的玛瑙长廊。老牛湾,有的是自然的地气,被大山包围着的初冬很暖和,据说当年太上老君,赶着牛耕地,明灯山神灯闪耀,耕出一河得名。不由得想让你问一声:那首民歌《打酸枣》是怎么来的?远望,山外有山,羊在叫,狼在嗥,小草轻轻地摇动在石头面前好自在好自豪

近二十年过去,孙二嫂生了两个漂亮姑娘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子。热呼呼的炕上吃着红红的海红果,听她讲着南来北往过客的趣事,笑声,问候声,阳光般温暖地照着,心里好舒坦。这可能吗,我大字都不识几个。远的有法国人,澳洲人,近的有北京人,呼市人,更有一些人和她像亲戚般来来往往。二嫂说,有些游客曾把自己在网上写的游记寄过来,让她给回个“帖子”。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吧,他家像一个旅社一样接待了许多游客。姑娘当年可是村里的一朵花呢。石头是硬的,孙二嫂的心呀,既细腻又柔软。她在老牛湾过着闲适的日子。说完,她端起盆子往羊圈子里送吃的去了。孙二双,一位老实的山里汉子娶了一位比他还苦的四川姑娘。二嫂流利的四川口音已不见了,可机灵劲还是比当年强。老牛湾的游者带着电脑在她家住,晚上便在油灯下写呀画呀,二嫂怯怯的小声问,你们是不是在网上聊天呢。比如她会把北京“亲戚”给孩子寄来的梅花图案的毛衣连同包裹白布封存在箱底,也会给人家寄上自己种的小米让远亲尝个鲜。有鸡羊,有田边地头,有读书声,有卫星电视,有邻里拉家常,更有那些南来北往的游人把她的性情练的开开朗朗。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干干净净的院落,让远方的客人有了家的感觉。二嫂最跟得上“新潮”,由此略见一斑。在老牛湾村口住着一户孙氏人家

过一道左侧的门,“吱”的一声,里面一片漆黑,最亮的只有那张信用社赠的年历。村民们已驻扎在“营”外,走上“营”墙的一角,一位老人手握木拐杖,孤独地坐在家门口的土墙上。走近前来,由不得想看看这个古遗迹。进去后,黑暗的屋顶下,有陈旧的被褥舒展地躺着,有草帽和蓝色帽子挂在墙上,有碗筷,有放在墙角的一小袋粮。一进门,洞壁裂缝。进门洞,窄窄的一个厅,墙角是多年的蜘蛛网,还有一个个天然的小石墩,可以迎候客人入座。一定会知道杨家将吧,一定知道穆桂英吧,那就在这里停留吧。87岁的他在院子里种着西红柿,黄瓜,山药,还有一些散在的灯笼花。从水泉返回,进老营。这是老营镇惟一住在老石房的人家。一个小镇,不起眼。自食其力的他,守着老营墙,度过了风华正茂的岁月,步入年老,脸上却是绽开的笑脸和纯真的眼神。大爷说他一生未娶妻,无后代。挥挥手,与老人从容地话别,远处夕阳下抽着烟,带着军棉帽,老当益壮的他,姓杨,腰板挺拔,莫非是杨家将的后裔,在坚守最后的阵营?

从万家寨历经黄土纷飞的颠簸后被带到一个与世隔绝的石头世界。于是,你前行,躺在树叶片片的泥坑里,任思绪纵横驰骋,远古的时代向你步步逼近……。先古的遗产全部是石头,卵石路,石头村门洞,石头房子,石砌火炕,石凳,石灶台,石板羊圈……一色的石世界。石世界有了几百年的历史,石色依旧,从村子里绕个圈子,或爬上屋顶或登上负重了几代人的村门或潜入沟底或坐上大娘家的热炕头或背对背地靠在石墙上或河边沙土堆上席地而坐,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缭绕雾气香气的翩翩河水,远处听到了来自自然的呼唤,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老牛湾,是一个山西古老的黄河渡口

霞光初上时,“湾”中水气如烟,烟波浩浩。两岸的山峰,喷涌不断。老牛湾——老营——水泉营造出现代艺术中的荒凉之美

清风细微。别看它地处黄土地上,那景致却颇具江南水乡的味道。开阔的水域,像西湖,比江南的水少了做作和炫耀。“老牛湾”,一个古老的村落,它很少弄姿。去过五台山,去过云冈,可你知道在那一片还有个叫老牛湾的景点吗?在山西大运路边有个偏关县。白沙轻柔。像一只从山沟里飞起的“金凤凰”,更像一块高山草“湖”,长围巾似的缥缈。满村子的石头被一滩绿油油的静静的湖水包围,山石直立,树影纤弱,天上的鸟儿自由自在地飞落,云块像耳垂、鹿角、斧头高高挂着,在蓝天上。向县城北过20公里的行程,便到了老牛湾——一个拥有悠久、雄浑、奇特、神秘的风光的偏僻地方。渔轮荡漾。岸边树枝张扬呈根雕状,石砌的栅栏

想当年,放哨站岗的将士,身穿盔甲曾在此频繁出入。天上冒出一个个大瓮子或瓷坛子做的烟囱。进得老城,迎面撞上两座土“雕塑”,其余还有石“雕”、草“雕”。这里曾是古战场的所在地,四面围有一大圈烽火台。城门上依稀可见“刘家梁”3个字,据当地人讲这里曾是某个电视剧的外景地。在老牛湾的另一侧有一个村庄叫水泉吧,石砌的门洞已不再像老牛湾那样肆意,它有了“弓”形门套。大粪窖,地窖,葵花盘,麦秸混合。石碾子,天然草,“歪脖子”树根,古城堡。荒凉的老屋内人去“洞”空,雕花的窗棂还在,根雕般的树还在。古窑里的村民已搬走,旁边“旧貌换新颜”,变成了簇新的窑洞。已经是一片片落叶洒下了金色,地毯一般;已经是荒原上丘陵在诉说着缠绵,凄惨凄凉;已经是贫穷落后了多少年,难以言说;已经是……可这还不够,在山的深处还会有俊俏,还会有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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