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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与批评

克敬在西安,我在杭州,他是一家大报的负责人,我编着一份杂志,彼此都忙碌,想要密切往来、时常相聚的可能性,毕竟不会太大,若是能够经常读到他的文章,也算是一种碰头,《吴克敬作品集》已经出版,贾平凹先生在序中嘱其有风就多扬几锨,是实在话

站在纪念韩愈的《鳄鱼碑》前,你肯定会恭恭敬敬地鞠一躬,在嘲笑吕德慎的《劣政碑》前,你肯定会吐上一口唾沫。通过俗人克敬寓理于情,欲热还冷的文字,每一块碑都不免触发我许多感慨。树立在中国各处寺庙、山梁、园林、衙门、河源、要塞等处的石碑,又何尝不是可以兴,可以群,可以观,可以怨呢?举凡一块石头凿成了碑,这块石头便有了不同的命运。石也无辜,但因人的善恶好丑。同样一块石头,一剖两半,这一半雕成岳飞,另一半刻成秦桧,把它们陈列在中国的大地上,肯定是这一半霞光万道而另一半陷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孔子言诗,有兴观群怨之论

因为对于一个作家的研究,哪怕是关于他创作的一点评论文字,都不能不谈及他的人生经历、人格品性、理想信仰,而他的家族背景,以及他对它们的看法和评价,正是一种深入作家内心及其世界观、人生观的最直接的途径。近读吴克敬的作品四卷,我十分兴奋。即使是对于传统,他也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和农民的求实作风,剥茧抽丝,详情原理,给予别有见地的剖解与批判,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喜欢克敬的文章,在于他语言的朴素简洁,清新涵氲,有一种内在的美感,在于他给人以酣畅淋漓的阅读快感。从克敬的散文和随笔中,我们看到的正是这种植根于优秀民族传统精神的一个现代人的理性反思精神。从这两篇家族与父亲记忆的文字中,我们看到了他对祖上以及祖上的祖上,诚信起家的念念不忘及其荣光感,看到了今天处事一丝不苟,对人谦虚有礼,言必信,行必果的克敬,与当年父亲在屁股上,脸腮上,手掌上打了重重的三烟锅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看到了克敬对美好家族精神的尊重和念兹在兹的敬畏。祖宗和父亲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面对花样翻新、千奇百怪的消费主义潮流、疯狂的物质欲望,一个文化人,一个清醒的人,怎能随其流而扬其波,失去自己的道德感和人生定力

熊召政(著名作家、诗人)

有些人,认识多年,行同陌路;有些人,不期而遇,一见如故。想来我和克敬,当属后者。我与克敬在这一点上,能走得通。每次与他见面,无非说句玩笑,一顿饭的工夫,却让人感觉他是看到了你心里想的,你也愿意被他知道;他的言谈和行为,与文学似乎并不怎么相干,又随处闪现着文学的意味,纸上妙文,世间俗人,是一种境界

克敬眼光独到,关注刻在石头上的历史,虽不是发明,却称得上发现。有口头相传的,有戏文颂唱的。除了史官撰述的二十四史,中国历史在民间还有很多种传承方式。有诗纪的,有画说的,凡此种种,各申其义

张大文(复旦大学教授)

中国的历史古老,每一代都有太多太多的爱恨情仇,哪怕将其中很少的一部份刻成碑石,这部石刻的历史,也必定是中国大地上最为沉重的历史了。俗人克敬说过,他到过中国很多城市,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奇石馆,但读完他的《碑说》之后,你会觉得,真正的奇石,便是那些历朝历代留下来的屹立于风雨雷霆中的碑刻。如果我们把每一块碑刻都视为一块占据了特殊历史地位的奇石,那么整个儿的中国,无异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最为壮观的奇石馆

贾平凹(著名作家、《美文》主编)

穆涛说你看看,他文章写得好。克敬喜欢文学,文学也喜欢他,相处得和谐,人通文脉,文有人气,两者皆看似随意,却宽博而有张力。果然有意思,好在哪里,一时却说不上来;后来他给了《江南》稿子,与我读过的是一个系列,选发了《后死碑》,立刻受人关注,上了散文杂志的海外版;再后来,就读到他在陕西两家杂志上开的专栏,另是一副笔墨。认识克敬前,先是他的文章,发表在《延安文学》上的一组散文

谢鲁渤(作家、《江南》杂志主编)

李星(著名评论家、《小说评论》主编)

比如说,他高兴就喝上八两白酒,看到你惊讶,他便极诚恳地告诉你:“咱不喝酒,偶尔喝两盅,也是瞎喝。”。这应该是陕西人的幽默。操主业时候,他叫吴克敬,弄副业时,他就自谦为俗人克敬。克敬先生姓吴,是西安城中的老报人,主业是总编,副业是散文

按一般人情况,能到他这份上,早就张狂了,或者全然奔仕途去了,但吴克敬依然是他木匠的品格,眼里有活计,心里有墨线盒,为人正派,处事磊落,更难得的是还在做他的文学,似乎过去的一切苦难都是在为造成一个优秀作家而做的准备,而现在的工作也是为了给他提供了创作的环境。正因为他有着坎坷的经历,他的作品,无论小说和散文,都事关社会痛痒,有着深沉的忧患,但他却是旷达而善良的心性,其笔触充满了温暖,在讲叙的一个又一个故事中,蕴籍缠绵,情味悠悠。这些年来,他热衷于散文,笔力更加宽博,文字更有质感,在我们平常的叙述中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颤的东西,在当今文章越写越花哨越轻佻的时风下,使我们看到了别一种生活,品味到别一种滋味。陕西的作家,年长一些的,大多是从乡间走出来的,吴克敬进入文坛,是另一种典型,有多少农家子弟爱好文学,从乡间到了城里,奔波于文化部门,高不成,低不就,恓恓惶惶,他竟以一支笔在城里居大,且成了一家大报的负责人,造就了人生的一个奇迹

这就天生是一个杂文家。克敬送我四本书。他在后记和我的面谈中,都率直地讲了他的经历,我觉得写作,尤其是写杂文或者杂文化了的其他文体,是他天生的素质,其他行业都是正着之前的歪打,但是又是必要伏笔。不料,电脑的输入,它才有了用武之地。感觉每一篇文章,都代表了他的思维走向,深刻,也脉动着他的语言节奏,跳跃。就像拼音文字五十年代已定了局,但当时是为了走向文字拼音化,但是走不通,或者没有兴趣走下去

如今,这位雅其内而俗其表的克敬先生,又写出了一部新书,专门讲述各种石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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